秦天昊独自站在后山的一处悬崖边,脚下是万丈深渊,头顶是疏朗的星光。
他紧握双拳,目光遥望天际,脑海中翻涌着那夜竹楼里听到的每一个字——父亲的死讯、青冥宗的阴谋、风霜华的背叛,如刀般刻在他心头,痛得他几乎无法喘息。
他知道,星辰宗已不再是他的庇护所,他必须逃离,找到母亲,查清父亲死亡的真相。
他低头看向掌心的血痕,那是昨夜抓树皮时留下的伤口,尚未愈合,隐隐作痛。
他深吸一口气,暗自筹谋逃跑的计划。
后山有一条隐秘小径,通往南疆荒野,地势险峻,少有人迹,若趁夜色潜行,或许能避开宗门耳目。
可他尚未踏出一步,宗门大殿的方向忽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,沉重而绵长,似在召集所有弟子。
他心头一紧,预感不妙,只得压下思绪,快步赶往大殿。
大殿内灯火通明,星辰宗高层齐聚,风无极端坐主位,灰袍肃杀,目光如炬。
秦天昊步入殿内时,察觉到气氛异样,弟子们窃窃私语,目光频频投向他,带着几分探究与异样。
他皱起眉,站在人群后方,低头掩饰眼底的警惕。
风无极清了清嗓子,声音铿锵有力:“今日召集诸位,有一桩喜事宣布。吾长女霜华,与秦氏之子天昊,幼时便有婚约,多年拖延,今日当定下婚期,择日完婚,以全两家之谊!”
此言一出,满堂哗然。
秦天昊脑中轰然一响,瞳孔猛地收缩,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他抬头望向风无极,迎上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,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逃跑的计划尚未成形,这突如其来的婚讯却如铁索,将他牢牢绑在星辰宗。
他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冷静,目光不自觉扫向殿内一角,那里站着风霜华。
她一袭素白长裙,眉眼清冷,唇角微抿,似对这婚事毫无波澜,仿佛只是宗门的一枚棋子。
秦天昊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。
他是真的喜欢风霜华,自幼便对她那清冷温柔的气质念念不忘。
即便知晓她与凌云霄的私情,知晓她应下青冥宗的阴谋,他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——或许,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;或许,婚后她会对他敞开心扉。
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暗骂自己痴心妄想,可那抹期待却如野草般,悄然在心底滋长。
消息传出,宗门上下热闹非凡,弟子们奔走相告,喜气洋洋。
秦天昊却无心应酬,独自回到住处,推开窗,望着夜空发呆。
他想起风若烟,自那日溪边失控后,她便躲着他,连宗门议事也不与他同路。
如今婚讯传出,她怕是更不会理他了。
他揉了揉额角,心绪纷乱,正欲合窗歇息,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门被猛地推开,风若烟闯了进来,青色弟子服上沾着几片落叶,似是匆匆赶来。
她站在门口,双手叉腰,瞪着秦天昊,眼底怒火熊熊,俏脸却泛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。
“秦天昊!你还真是好本事!”她声音清脆,带着几分嘲讽,“跟我……那什么的时候,倒没见你说要娶我姐姐!现在可好,婚事定了,你满意了吧?”
秦天昊愣住,忙摆手解释:“若烟,不是你想的那样,这婚事我事先不知……”
话未说完,风若烟冷哼一声,打断他:“别说了!我算是看透你了,表面老实,背地里却是个花心大萝卜!”她眼眶微红,瞪着他的目光复杂至极,既有怒意,又似藏着一丝受伤与不甘。
她咬了咬唇,忽地转身跑开,留下秦天昊呆立原地,满心懊悔。
他想追上去解释,可脚下却如生根般,动弹不得。
接下来的日子,宗门忙碌着筹备婚事,秦天昊被安排试穿礼服、商议仪式,忙得焦头烂额,逃跑的念头只能暂且压下。
他每日看着风霜华清冷的背影,心底的期待与戒备交织,理不清是爱多些,还是恨多些。
而风若烟始终避着他,偶有照面,她也只是冷冷一瞥,眼神如刀,刺得他心头隐痛。
他知道,她误会颇深,可他却无从解释,只能暗自叹息。
大婚之日很快到来,星辰宗张灯结彩,红绸高挂,喜气盈门。
宗门广场上摆满宴席,宾客如云,正道各宗的年轻俊杰齐聚一堂,笑语喧哗。
秦天昊身着赤金喜袍,腰佩玉带,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,站在礼台中央,接受众人的祝福。
他扫视四周,风无极笑容满面,风霜华一袭凤冠霞帔,眉眼低垂,端庄而疏离。
宾客中,青冥宗少主凌云霄赫然在列,他墨青长袍依旧,玉剑寒光凛冽,唇角挂着淡淡笑意,似对这场婚礼毫不在意。
秦天昊的目光落在凌云霄身上,心头猛地一紧,一股恨意如烈焰般窜起,烧得他眼眶发红。
父亲的死讯如巨石压在心头,他恨不得当场拔剑刺穿此人胸膛。
而风霜华,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子,却曾在这人身下婉转承欢,主动献吻。
那画面如毒刺,扎得他心头滴血。
他强迫自己压下情绪,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,拳头却在袖中攥得发白,指甲刺破掌心,渗出丝丝血迹。
礼台上,风无极高声宣布新人交拜,秦天昊与风霜华并肩而立,低头行礼。
她的体香淡淡传来,混着脂粉的清甜,让他心神一晃,险些忘了动作。
他偷瞄她一眼,她侧脸如玉,眉间却无半分喜色,仿佛只是完成一桩任务。
他心底一涩,暗道:“霜华,你究竟在想什么?”
礼成后,宾客入席,觥筹交错,热闹非凡。
秦天昊端着酒杯应付寒暄,目光却始终不由自主地追着凌云霄。
那人谈笑风生,举止从容,丝毫看不出半点失落。
几个同辈凑到凌云霄身旁,打趣道:“云霄兄,霜华仙子可是正道一枝花,今日嫁了秦兄,你这心里滋味如何啊?”语气半真半假,带着几分试探。
凌云霄闻言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朗声道:“霜华与秦兄天作之合,我有何不甘?今日是喜事,我只愿两位新人白头偕老,恩爱绵长!”
他目光扫向秦天昊,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,似笑非笑,“秦兄,霜华性子清冷,你可要多费心思,好好待她啊。”
秦天昊心头一震,强压怒火,挤出笑容回道:“多谢凌少主吉言,我自会珍惜。”
他声音平稳,眼神却冷如寒冰,几乎要将凌云霄刺穿。
这人害死他父亲,睡了他未婚妻,如今却能如此坦然祝贺,伪装得滴水不漏。
他咬紧牙关,暗暗告诫自己:隐忍,绝不能暴露。
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复仇的路还长,他必须活着离开星辰宗。
不远处,段烈站在宴席一角,黑铁护甲泛着冷光,目光阴鸷地盯着秦天昊。
他手中酒杯被捏得咯吱作响,眼底的嫉恨如毒蛇般翻涌。
他与风霜华的私情虽隐秘,可秦天昊的婚事却如一巴掌,狠狠扇在他脸上。
他低声咒骂:“一个毛头小子,也配娶霜华?”他想起风霜华曾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样,心头更是一阵刺痛,恨不得当场将秦天昊撕碎。
秦天昊察觉到段烈的目光,眉头微皱,却未理会。
他端起酒杯,遥敬风无极,掩饰眼底的波澜。
宴席间,风若烟坐在女眷席上,青色衣裙衬得她娇俏可人,可她低着头,始终不看秦天昊一眼。
偶尔抬眸,她的眼神复杂难辨,既有少女的羞涩,又似带着几分失望与疏离。
秦天昊心头一痛,知她仍未原谅那日之事,可如今他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又如何能向她解释?
宴会渐入高潮,弟子们起哄让新人共饮交杯酒。
秦天昊与风霜华对视一眼,她眼中无波,缓缓举杯。
他心底一叹,举杯与她手臂交缠,仰头饮下。
酒液辛辣,灼烧喉头,他却觉不到半分滋味,只觉心头沉重如铅。
宾客们鼓掌叫好,凌云霄笑得格外灿烂,举杯遥敬,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光。
秦天昊垂下眼帘,掩去眼底的杀意,暗道:“凌云霄,总有一日,我要你血债血偿。”
星辰宗的喜宴喧嚣渐散,红绸高挂的广场上残留着酒香与笑语的余韵。
秦天昊被同门灌得酩酊大醉,赤金喜袍皱成一团,俊美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。
他踉跄着被人扶回新房,凤冠霞帔的风霜华早已先行离席,独留一室烛光摇曳,红纱帐暖香袅袅。
他迷迷糊糊倒在喜床上,意识如坠深渊,只觉耳边隐约有笑声回荡,却辨不清真假。
酒意翻涌,他沉沉睡去,脑海中却断续闪过父亲的背影、母亲的低语,还有凌云霄那意味深长的笑。
子夜时分,一阵莫名的心悸将他从醉梦中猛然惊醒。
秦天昊睁开眼,额头冷汗涔涔,胸口似被巨石压住,喘息间带着几分急促。
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,却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——风霜华不在床上。
他猛地坐起,酒意未散的脑子一片混沌,目光扫过新房,红烛燃尽半截,纱帐轻垂,桌上摆着未动的合卺酒,安静得诡异。
风霜华呢?
洞房花烛夜,她一个新娘怎会不在?
不安如毒蛇噬心,秦天昊强撑着起身,赤金喜袍凌乱地披在身上,腰带散落一旁。
他推开房门,夜风扑面,带着山间草木的清寒,瞬间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他低声唤道:“霜华?霜华你在哪?”
声音在空荡的院落回响,无人应答。
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,他皱紧眉,脑海中闪过宴席上凌云霄的笑,还有段烈那阴鸷的目光。
难道……
他顾不得整理衣衫,跌跌撞撞地奔出新房,沿着宗门小径四处寻找。
夜色深沉,星辰宗沉浸在喜宴后的寂静中,唯有远处传来几声虫鸣。
秦天昊找遍了风霜华的竹楼、议事殿,甚至后山茶肆,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瞧见。
他心跳如鼓,掌心渗出冷汗,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竹楼的画面——风霜华被凌云霄压在窗前,呻吟放肆,主动献吻。
那一幕如刀,狠狠剜在他的心头。
他站在后山小径,喘息粗重,忽地想起那宗门后山深处的那一泓清池,段烈和风霜华偷情的地方。
秦天昊咬紧牙关,目光一沉,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,悄然朝池子那边摸去。
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低语:她会不会在那?
会不会……又和凌云霄在一起?
或者是段烈?
夜风穿过林间,带起一阵低低的呜咽,池边雾气弥漫,月光如纱,洒在水面上,映出粼粼波光。
秦天昊猫着腰,借着树影掩盖身形,缓缓靠近池边。
还未走近,一阵低哑的呻吟便如惊雷炸响,刺破夜的寂静,直直钻进他的耳中。
那声音娇媚入骨,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,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——是风霜华!
他猛地顿住脚步,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,指尖不自觉扣进树干,刺痛感让他勉强保持清醒。
他屏住呼吸,探头望去,却先在池边一株老槐后瞥见一道黑影。
那人蜷缩在树后,身形高大,黑色护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正是段烈!
段烈双手紧握成拳,脸上的痛苦扭曲得几乎狰狞。
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池中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似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。
秦天昊心头一震,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池中的景象如一柄利刃,狠狠刺穿他的心脏。
星月池水波荡漾,薄雾中,风霜华一袭大红婚纱凌乱不堪,裙摆被掀至腰间,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。
她半跪在池边浅水处,双手撑着青石,臀部高高翘起,迎合着身后凌云霄的猛烈撞击。
凌云霄赤裸上身,墨青长袍随意丢在岸边,精壮的腰身如擂鼓般挺动,每一下都深入到底,带起水花四溅的闷响。
风霜华的呻吟随之响起,高亢而放肆,与她平日清冷仙子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她侧过脸,潮红的脸颊映着月光,唇瓣微张,喘息间满是欢愉,婚纱的红绸在她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,衬出一种淫靡的反差。
秦天昊的瞳孔猛地收缩,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住,痛得几乎窒息。
他瞪大眼,死盯着池中那不堪入目的画面,脑中一片空白。
洞房花烛夜,他的新娘,竟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!
那大红婚纱本该属于他,属于他们的初夜,如今却成了凌云霄的战利品,在池水中被肆意玷污。
他喉头一紧,热血直冲脑门。
池中,凌云霄动作越发狂野,他双手紧扣风霜华的纤腰,指尖在她白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。
他的阳根在她体内进出,顶得她娇躯不住晃动,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,刺耳而淫靡。
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嗓音低哑,带着几分戏谑:“霜华,你这身子,真是让人上瘾。瞧瞧你这婚纱,红得像血,衬得你更骚了。”他的手滑向她胸前,扯开婚纱的襟口,露出那对饱满的乳峰,指尖掐住乳尖用力揉捏,惹得她娇喘连连。
风霜华仰起头,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,婚纱的红绸被池水浸透,紧贴着她曼妙的身段,勾勒出每一寸曲线。
她呻吟道:“云霄……你轻点……我受不住……”她的声音柔媚入骨,带着撒娇的意味,主动挺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,似在渴求更深的侵入。
她的阴唇被撑得满满,粉嫩的肉瓣随着他的进出不住收缩,腔穴内壁如丝绸般裹紧他的阳根,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。
凌云霄哈哈一笑,腰身猛地一挺,阳根狠狠顶进她深处,撞得她娇躯一颤,浪叫声更高了几分。
他俯下身,唇瓣贴着她的后颈,低声道:“霜华,你说秦天昊那小子要是瞧见这一幕,会不会气得吐血?洞房花烛夜,他的新娘却在我胯下呻吟,啧啧,真是可怜。”
“他连你这洞都没进去,就让我先尝了鲜,你说,他算不算个废物?”
风霜华闻言,娇躯微僵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被情欲淹没。
她轻咬红唇,喘息道:“别……别提他……云霄,你好坏……”她侧过脸,主动送上红唇,与他激烈缠吻,舌头在他口中灵活搅动,带起湿热的吮吸声。
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,指尖轻挠他的背脊,动作亲昵而放纵,似要用肉体回应他的羞辱。
岸边树后的段烈看得目眦欲裂,胸口剧烈起伏,他想起自己与风霜华的私情,那些深夜里她的低吟与迎合,如今却全给了凌云霄。
虽然相比尊贵的青冥宗少主凌云霄,段烈对半路杀出的秦天昊更加痛恨,但她对风霜华此刻在凌云霄面前表现出的冶艳风情还是十分嫉妒——那神情跟在他面前的高冷完全不一样。
秦天昊藏身另一侧的灌木后,胸口如被巨锤砸中,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死盯着池中两人,风霜华的呻吟如刀,一下下剜在他的心头。
凌云霄的羞辱更是火上浇油,烧得他理智濒临崩溃。
他想起自己对风霜华的期待,想起她清冷温柔的浅笑,如今却在这池中,被另一个男人肆意操弄,还主动献吻。
那句“他连你这洞都没进去”如毒刺,狠狠扎进他的自尊,让他羞愤欲死。
他的呼吸愈发粗重,体内一股莫名的燥热翻涌而起,仿佛有烈焰在血脉中窜动,烧得他眼眶猩红。
魔族的血脉后遗症隐隐发作,胸口似有野兽在咆哮,催促他冲出去撕碎一切。
他咬紧牙关,牙齿咬出血腥味,指尖抓着地面,指甲崩裂,泥土混着鲜血染红掌心。
他低吼道:“凌云霄……风霜华……”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见,带着无尽的恨意与悲愤。
池中,凌云霄的动作越发粗暴,他将风霜华的双腿架在肩上,阳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每一下都顶得她娇躯颤抖,婚纱的红绸在水面上漂浮,像一团散开的血迹。
他低笑:“霜华,你夹得真紧,是不是舍不得我?秦天昊那废物,怕是连让你叫一声的本事都没有。”
他的手探向她的臀部,指尖嵌入她如玉般的臀肉,用力揉捏,留下红痕:“来,再叫大声点,让那小子听听,他的新娘有多浪。”
风霜华的呻吟愈发放肆,她仰起头,潮红的脸颊满是媚态,婚纱被撕开一道口子,露出雪白的腹部与肚脐。
她喘息道:“云霄……你好猛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,带着高潮的边缘,阴道深处一阵痉挛,裹紧他的阳根,带起一阵湿滑的响动。
她的双手紧抓青石,娇躯不住晃动,似已彻底沉沦在肉欲中。
秦天昊的视线模糊了,泪水混着愤怒涌上眼眶,他死死盯着风霜华那张染着情欲的俏脸,心底的悲伤如巨浪拍打。
那大红婚纱本该是他的誓言,如今却成了她与凌云霄欢愉的道具。
他想起曾经对她的憧憬,想起她曾轻抚他头顶的温柔,如今全成了泡影。
他的心如被撕裂,痛得几乎无法思考,体内魔血翻腾,烧得他意识模糊,似有一股野性在咆哮,催促他不顾一切冲出去。
凌云霄低吼一声,腰身猛地加快,阳根在她体内抽插数十下后,猛地一挺,顶端狠狠撞上她敏感的内壁。
他喘着粗气道:“霜华,我要射了……你张嘴,接好了!”他抽出阳根,扶着她的下巴,将粗壮的肉杵对准她的红唇。
风霜华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,舌尖轻舔顶端,迎接着他的释放。
一股浓烈的热流喷射而出,直直射进她口中,余下的洒在她脸上,沿着婚纱的红绸淌下,滴落在池水中,泛起圈圈涟漪。
风霜华吞咽了几口,仰起头,潮红的脸颊满是餍足。
她舔了舔唇角,声音柔媚:“云霄……你好多……”她的目光与他交缠,眼中满是柔情,似在用行动诉说她的欢愉。
婚纱的红绸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,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,衬得她如一朵盛开的血莲,妖艳而淫靡。
秦天昊的意识愈发模糊,魔血的燥热烧得他头晕目眩,他逐渐在失去意识……
就在他几乎要被愤怒与魔血吞噬的刹那,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钻入鼻端,清甜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暖,仿佛从遥远的记忆深处飘来。
秦天昊猛地一怔,燥热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那香气似曾相识,像幼时母亲东方雪瑶哄他入睡时,身上淡淡的乳香,柔和而安宁。
“天昊,乖,别怕,娘在这儿。”隐隐约约间,仿佛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如春风拂过湖面,带着无尽的安抚。
那声音低沉而缱绻,仿佛从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钻出,直抵他的灵魂。
“好像听到了……娘的声音?”秦天昊瞳孔猛地收缩,扭头望去,却只见夜色深沉,灌木摇曳,哪有什么人影?
他咬紧牙关,暗骂自己疯了,竟在这种时候生出幻觉。
可那幽香愈发浓郁,裹挟着一股暖意,将他从魔血的狂躁中一点点拉回。
突然,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,温热的触感贴上他的背脊,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。
秦天昊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,所幸闭上眼睛,整个人陷入空灵状态,享受身后那令人安心的怀抱,好像重新变成了一个胎儿,安心浸润在母亲子宫的羊水里。
那温暖的唇瓣贴近他的脖颈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
柔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移,指尖轻巧地解开他的腰带,滑入亵裤,握住他早已硬如铁石的阳根。
秦天昊猛地吸气,背脊绷紧,只觉那手的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,掌心温热而柔滑,像在轻抚一块珍贵的玉石,每一下摩挲都带着无尽的怜惜。
他低吼着,耸动得下体,换来那双手更温柔的动作,指腹轻揉着他的顶端,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。
秦天昊眼眶发热,泪水混着愤怒与迷茫滑落。
风霜华的红纱婚裙在水面上摇曳,凌云霄的低笑刺耳而残忍,每一句羞辱都如鞭子抽在他的心上。
可身后那双手却像一泓清泉,缓缓浇灭他胸中的烈焰。
那温柔的触感如此真实,如此熟悉,仿佛只在梦中见过——幼时母亲为他擦拭伤口时的轻抚,为他驱散兽血躁动时的拥抱,全都化作此刻的温暖,紧紧包裹着他。
“天昊,乖,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那声音低语着,带着一丝蛊惑,唇瓣轻吻他的脖颈,舌尖滑过他的耳垂,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。
秦天昊的呼吸愈发粗重,魔血的燥热与那双手的抚慰交织,烧得他意识一片迷雾。
他低头看去,那双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撸动着他的阳根,节奏轻缓却精准,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。
她的指甲轻刮着茎身,带起一阵微痛的快感,又迅速被掌心的柔软抚平,层层快感叠加,推着他坠入无边的温柔深渊。
秦天昊的腰身不自觉挺动,迎合着那节奏,脑海中却闪过母亲的面容——那是梦境中母亲的形象,那张圣洁高贵的脸,总是带着无私的母爱,柔声唤他“天昊”。
像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,像是停泊在了心灵的港湾,泪水滑过秦天昊脸颊,滴落在灌木上。
那双手顿了顿,随即更温柔地包裹住他,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兽。
天昊的意识彻底迷离,魔血的躁动被那温柔压下,他闭上眼,沉溺在这梦幻般的触感中,忘了池中的屈辱,忘了自己的愤怒,只剩那双手,那声音,那熟悉的幽香。
时间仿佛凝固,夜风吹过,带走池边的雾气,也带走了风霜华与凌云霄的痕迹。
秦天昊不知过了多久,只觉身体猛地一颤,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胯下喷涌而出,射在身前的树干上,粘稠的白浊顺着树皮淌下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息。
他的意识缓缓回笼,胸口的燥热渐渐平息,魔血的躁动如潮水退去,留下满身的疲惫与空虚。
他睁开眼,池中已空无一人,水面平静如镜,月光洒下,映出粼粼波光。
风霜华的红纱婚裙早已不见,凌云霄的笑声也消散在夜色中,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觉。
秦天昊低头看去,腰带凌乱地散开,阳根仍带着未退的热度,可那双温柔的小手却无影无踪。
他猛地扭头,四下张望,只见灌木摇曳,夜风低吟,哪有半个人影?
段烈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,星月池畔只剩他一人,孤独地站在月光下。
他皱紧眉,目光落在树干上那滩白浊,脑中一片混沌。
方才那温柔的触感如此真实,那声音、那幽香,分明是母亲的味道,可母亲怎会出现在这里?
他揉了揉额角,试图回忆,却只抓住一抹红色的衣角,在夜风中飘动的妖媚身影。
那单肩纱裙,勾勒出曼妙的身段,散发着致命的魅惑,却又带着母亲独有的温暖。
他喃喃道:“是梦吗……还是我自己……?”
他蹲下身,手指触碰树干上的液体,指尖沾上粘稠的湿意,鼻端隐约嗅到那股幽香,混杂着自己的气息,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。
他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方才的画面——那双手的细腻触感,指尖的轻柔撩拨,唇瓣在脖颈的吻痕,全都真实得可怕。
他心跳加快,疑惑如潮水涌来:若是他自己撸的,怎会有如此温柔的感受?
他站起身,目光扫过池边,夜色深沉,薄雾重新笼罩水面,掩盖了一切痕迹。
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迷雾,整理好衣衫,俊美的脸庞多了迷茫,仿佛还在回味那温柔的爱抚。
就在他转身欲走时,灌木丛后忽地闪过一抹红影,单薄的纱裙在夜风中飘动,露出雪白的大腿与肥硕的臀部,妖媚而撩人。
那红影转瞬即逝,像从未存在过,可那股幽香却残留在空气中。
与此同时,远在魔族深渊的东方雪瑶端坐宝座,水云缎纱裙垂落如瀑,眉间忧色未散。
她闭目凝神,指尖轻抚掌心的伤痕,那是分化身时滴下的心头血,隐隐作痛。
她低声道:“天昊,娘的分身已找到你,愿你平安……”她的目光穿过殿外的黑暗,仿佛能看到那抹红影在人世游荡,带着她的母爱,守护着远方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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