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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子,秦天昊刻意与风霜华保持距离。
他不再主动寻她,甚至在宗门议事时,也刻意避开她的目光。
风霜华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疏远,仍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,日常言谈间不冷不热,既不靠近,也不疏远,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婚礼,更无夫妻之实。
她的态度如一潭死水,让秦天昊心底的寒意更深。
心灰意冷的秦天昊将所有精力投入到修炼之中。
他日夜不休地钻研星辰宗的剑法秘籍。
他体内那股魔血的躁动虽仍时常发作,却被他以意志强压下去,化作修炼的动力。
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:变得更强,逃离这片囚笼,去寻找母亲的下落,揭开父亲之死的真相。
至于风霜华,他已不愿再多想,情爱之事,于他而言,已是遥不可及的奢望。
在这一片孤寂中,风若烟却成了他心头唯一的暖色。
自从那日婚讯风波后,她对他的冷淡逐渐消融,或许是察觉到他与风霜华之间的裂痕,她开始主动接近他。
每次修炼归来,她总会笑盈盈地递上一壶清茶,娇俏的脸上满是关切,青衫轻摆,似一朵盛开的春花,驱散他心头的阴霾。
“天昊哥哥,你又练得满头大汗,快歇歇吧!”她的声音清甜如泉,带着少女的灵动,眼中闪着真挚的光芒。
秦天昊看着她如画的眉眼,心头一软,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浅笑。
他接过茶壶,指尖触到她柔嫩的小手,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微乱。
“若烟,谢谢你。”他低声道,声音沙哑中透着疲惫。
风若烟歪着头,笑得更甜,眼中似有星光闪烁,“谢什么呀,我就是怕你累坏了嘛!”她的话语如春风,轻轻拂过他千疮百孔的心,让他冰封的情感悄然解冻。
他们的关系日渐亲近,仿若回到了从前那无忧无虑的时光。
风若烟常拉着他去后山采药,或在溪边嬉戏,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间,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郁。
秦天昊看着她轻盈的身影,水湖绿的春衫随风飘舞,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线,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,却又迅速压下。
他告诫自己,若烟是纯真的,他不能将她卷入自己的泥沼。
然而,命运却似不愿给他片刻喘息。
那一夜,秦天昊因修炼晚归,途径新房时,忽听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呢喃,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。
他心头一紧,脚步顿住,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星月池畔的画面。
难道……她又……?
一股怒火涌上心头,他咬紧牙关,悄然靠近窗棂,透过缝隙朝内窥去。
房内烛光昏黄,红帐轻垂,风霜华一身素白薄衫已被扯开,露出如玉般的香肩与高耸的胸脯。
她半倚在床榻上,双腿大开,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。
段烈赤裸着上身,壮硕的身躯压在她上方,肌肉紧绷,满是汗水。
他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硕玉峰,指尖掐弄着粉嫩的乳尖,惹得她低哼出声,娇躯轻颤。
风霜华的俏脸染上潮红,柳眉微蹙,眼中却无半分抗拒,反而带着一丝沉沦的媚意。
段烈低头咬住她的脖颈,留下深红的印痕,粗重的喘息中带着贪婪,“霜华,你这身子,真是让我魂牵梦绕。秦天昊那小子,怎配拥有你?”他的声音低哑,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,手掌滑向她的平滑小腹,探入她双腿间,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片湿热的花瓣,带起一阵轻微的水声。
风霜华咬住红唇,发出甜腻的低吟,纤腰不自觉地扭动,似在迎合他的挑弄。
秦天昊站在窗外,血液仿佛凝固,心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痛得几乎窒息。
他死盯着房内的景象,眼眶猩红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。
又是背叛!
这新房本是他们的婚房,如今却成了她与段烈偷情的场所。
那床榻上的红被,曾是他对未来的憧憬,如今却被她的呻吟与段烈的汗水玷污。
他拳头攥紧,指甲刺入掌心,鲜血滴落在地,染红了青石。
房内,段烈的动作愈发粗野,他扯开风霜华的薄衫,露出她圆润的雪股,大手拍打着那片肥美的臀肉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风霜华低叫一声,媚眼如丝,主动抬起腰肢,露出那片湿润的羞处,粉嫩的肉瓣微微张开,泛着晶莹的蜜汁。
段烈低吼一声,挺起早已硬如铁柱的雄伟巨物,龟头抵住她的花心,用力一顶,长驱直入,狠狠刺入她的甬道深处。
风霜华仰头浪叫,声音高亢而放肆,娇躯被顶得不住晃动,双峰在空中荡出诱人的弧度。
段烈的胯部如擂鼓般耸动,每一下都深入到底,带起湿滑的肉体碰撞声,啪啪作响,刺耳而淫靡。
风霜华喘息连连,香汗淋漓,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的光泽。
她双手攀上段烈的肩背,指尖抓挠着他的肌肉,留下浅浅的痕迹,声音媚得滴水,“烈……你好猛……别停……”
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,雪股迎凑着他的冲刺,阴壁紧缩,裹紧他的巨物,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。
她的花心被顶得不住痉挛,爱液如泉涌出,淌下床榻,湿透了红被。
秦天昊的视线模糊了,愤怒与屈辱如巨浪拍打心头,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看着风霜华那张染满情欲的娇颜,耳边回荡着她的浪吟与段烈的羞辱,每一字都如刀刃剜心。
他想起自己曾对她的期待,想起婚礼上的交杯酒,如今却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他的心如坠冰窟,寒意从骨髓渗出,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。
他回到房间,跌坐在床榻上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风霜华的背叛,段烈的狞笑,还有凌云霄那夜的羞辱。
他低吼一声,狠狠砸向墙壁,手背渗出鲜血,可心头的痛却无处发泄。
他突然想起风若烟那张清丽的笑脸,那双含着关切的秀眸,仿佛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。
他咬紧牙关,起身朝她的住处奔去,心底只有一个念头:他需要温暖,哪怕只是片刻的逃避。
风若烟的竹楼灯火未熄,秦天昊敲开门时,她正坐在桌前翻阅剑谱,青衫轻薄,映出她娇小的身段。
见到他,她先是一怔,随即露出惊喜的笑,“天昊哥哥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她的声音甜美如蜜,眼中闪着灵光,可秦天昊却无心回应。
他走进房内,反手关上门,目光灼热地盯着她,声音低哑,“若烟,我……我要你。”
风若烟愣住,俏脸泛起一抹红晕,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咬了咬唇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被温柔取代。
她轻声道:“天昊哥哥,你是不是不开心?没关系,我陪着你。”她起身走到他身前,小手轻轻搭上他的肩,带着少女的青涩与真挚。
秦天昊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冲动,低头吻上她的香唇,粗鲁地吮吸着她的甜美,双手环住她的纤腰,将她紧紧压在怀中。
风若烟轻哼一声,娇躯微颤,却并未推开他,反而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,丁香小舌生涩地与他纠缠,带起湿热的触感。
秦天昊的欲火被彻底点燃,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,扯开她的青衫,露出她娇嫩如脂的肌肤与初具规模的双峰。
他低头咬住她粉嫩的乳尖,用力吮吸,惹得她娇喘连连,小手无措地抓着床单,俏脸羞红如霞。
他喘着粗气,解开自己的衣衫,露出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身躯,胯下早已怒涨如柱的巨物挺立,火热而坚硬。
他分开她的玉腿,目光落在她羞涩的花瓣上,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,泛着晶莹的湿意。
他低吼一声,龟头抵住她的花心,用力一挺,刺入她的甬道。
然而,预想中的阻碍并未出现,他的巨物顺畅地深入到底,湿滑而紧致,像是早已被开拓过一般。
秦天昊心头一震,动作微顿,抬头看向风若烟,却见她媚眼半闭,俏脸满是沉醉,腰肢熟练地扭动着,迎合着他的侵入,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,“天昊哥哥……你好大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她的声音柔媚入骨,带着一种熟练的挑逗,纤手攀上他的背脊,轻轻挠动,似在催促他更深的冲刺。
秦天昊眉头紧皱,心底泛起一丝疑惑,但很快被欲火淹没。
他低吼着加快动作,胯部如狂风骤雨般顶送,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颤抖,浪叫声不绝于耳。
她的阴壁如丝绸般裹紧他的巨物,湿热的内壁不住收缩,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。
秦天昊的意识逐渐迷离,风霜华的背叛、段烈的羞辱,全都被抛诸脑后,只剩眼前的少女与肉体的欢愉。
风若烟的呻吟愈发高亢,雪白的肌肤泛着香汗,双峰在撞击中荡出诱人的波浪。
她突然紧抱住他,娇躯剧烈痉挛,阴精如潮涌出,烫得他头皮发麻。
秦天昊低吼一声,精关失守,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,射入她的深处,带起一阵粘稠的湿响。
他喘着粗气,意识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飘荡,忽觉腹部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。
他猛地低头,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从风若烟手中刺出,精准地刺穿他的小腹,鲜血如泉涌出,染红了床榻。
风若烟的俏脸骤然变得冰冷,眼中再无半分温柔,只剩冷酷与杀意。
“天昊哥哥,对不起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手腕一转,剑锋在腹中一挑,硬生生挖出一块散发着幽光的奇异石块——天陨石!
秦天昊双目圆睁,瞳孔中映着风若烟那张冰冷无情的面容,鲜血从腹部汩汩流出,染红了床榻,也染红了他的心。
他不敢相信,那个总是笑靥如花、甜甜唤他“天昊哥哥”的少女,竟会手持利刃,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身躯。
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吼:“若烟……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他的声音破碎而颤抖,带着无尽的痛楚与不解。
风若烟低头看着手中那块散发着幽暗光芒的奇异石块,沾满血迹的指尖微微颤抖。
她的眼眶泛红,泪水滑落脸颊,滴在床单上,与血迹交融成一片刺目的猩红。
她咬紧下唇,神色慌乱而复杂,似在挣扎,似在后悔,嘴里喃喃道:“天昊哥哥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,带着一丝无助,可那把寒光闪烁的剑却依旧握在手中,剑尖上血珠滴落,刺痛了秦天昊的眼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猛地推开,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步踏入,墨青色的长袍随风微动,唇角挂着一抹淡漠而戏谑的笑意,正是凌云霄。
他双手负后,目光扫过床上重伤的秦天昊,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,声音低沉而充满讥讽:
“秦天昊,你的死期到了。没想到吧,连最亲近的小丫头,都会背叛你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,目光转向风若烟,柔声道:“若烟,做得不错,接下来,就让他彻底消失吧。”
秦天昊心头一震,腹部的剧痛与凌云霄的话语如双重利刃,狠狠刺入他的灵魂。
他猛地转头,死死盯着风若烟,眼中燃起一团愤怒的烈焰,嘶吼道:
“若烟!你竟然……被他蛊惑!”他双手撑着床榻,挣扎着想要起身,可鲜血如泉般涌出,身体却无力地滑落。
风若烟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,她看着秦天昊痛苦的模样,嘴唇颤抖,似要开口解释,可凌云霄却上前一步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低声哄道:
“若烟,别犹豫,他不值得你留恋。想想你姐姐,风霜华是如何抢走你的光芒,又是如何冷漠待你。只有我,才是真正懂你、疼你的人。”他的声音如魔咒,低沉而充满诱惑,手指轻抚她的发丝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。
原来,这一切的根源,早在秦天昊因风霜华的背叛而心神不宁的那些日子便已埋下。
风若烟从小便活在风霜华的光芒之下,姐姐的清冷出尘、宗门弟子的赞誉,甚至父亲风无极的目光,都始终停留在姐姐身上,而她不过是个被忽视的小丫头。
凌云霄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脆弱,在秦天昊沉浸于痛苦与纠结的那些深夜,悄然接近了这个心怀怨怼的少女。
他以甜言蜜语为饵,用温柔的姿态瓦解她的防线,夜色中,他将她带入无人知晓的幽静竹林,轻而易举地占有了她尚显青涩的身躯。
凌云霄的手段高明而老练,他并非仅以肉欲控制她,而是以细腻的关怀与承诺让她彻底沉沦。
每一次欢愉后,他都会在她耳边低语,许诺她一个只属于她的未来,告诉她只有他能让她摆脱姐姐的阴影,成为真正耀眼的存在。
风若烟的身心在这样的攻势下沦陷,她逐渐将凌云霄视为生命中唯一的依靠,甚至甘愿为他背叛一切。
正是这段隐秘的纠缠,让凌云霄成功将她塑造成一枚棋子,哄骗她在与秦天昊交合的过程中,男人最脆弱的时候,取出秦天昊体内的天陨石。
少女在这个年纪,往往是最容易被情感操控的时刻。
一旦她们的身心被某个男子彻底占据,便会如飞蛾扑火般,将全部的忠诚与热情倾注于对方。
为了那所谓的“爱”,她们可以变得冷血无情,甚至将曾经最亲密的人弃如敝履。
风若烟便是如此,她对姐姐风霜华的嫉妒,对秦天昊的复杂情感,全都被凌云霄精准利用,化作一柄刺向旧情的尖刀。
风若烟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,泪水虽未干,可手中的剑却缓缓抬起,剑尖直指秦天昊的胸膛。
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天昊哥哥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必须这么做……”她的手微微发抖,显然内心仍在挣扎,可那抹杀意却已悄然浮现。
秦天昊眼见这一幕,心如刀绞,愤怒与痛楚如烈焰般在胸中燃烧。
他猛地一咬舌尖,鲜血的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,强行唤醒一丝清醒。
他低吼一声,用尽全身力气翻身滚下床榻,踉跄着站起,一手捂住腹部的伤口,鲜血从指缝间渗出,滴落在地,染成一片猩红的花。
他怒视着风若烟,声音沙哑而充满恨意:“若烟……我真是瞎了眼,竟信你如此之深!”
凌云霄见状,眉头微挑,冷笑一声:“还想挣扎?秦天昊,你已是强弩之末,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!”他抬手一挥,袖中寒光一闪,一柄玉质长剑已然出鞘,剑气如虹,直指秦天昊的咽喉。
秦天昊心头一紧,体内那股沉寂已久的暗流突然如火山般爆发,血液仿佛沸腾起来,一股狂暴的力量从骨髓深处涌出,烧得他全身筋脉如烈焰炙烤。
他的双目猩红,额头青筋暴起,背后忽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,两只巨大的黑色羽翼猛地展开,羽毛如墨,带着一股森冷的魔气,瞬间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阴影中。
魔血……觉醒了!
秦天昊的身形猛地拔高,肌肉紧绷,伤口处的鲜血不再流淌,反而被一股暗红色的光芒包裹,隐隐有愈合的迹象。
他猛地挥动羽翼,一股狂风席卷而起,将床榻掀翻,木屑四溅,直逼凌云霄与风若烟。
凌云霄瞳孔微缩,迅速横剑护身,剑气化作一道光幕,挡下那股狂风的冲击。
“是魔族的孽种!秦天昊,今日绝不能留你!”
风若烟被那股魔气震得后退数步,手中长剑险些脱手。
她看着秦天昊那陌生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泪水再次涌出,可却不敢再靠近,只能踉跄着退到凌云霄身后,紧紧攥着那块带血的石块。
秦天昊的理智在魔血的冲击下逐渐模糊,脑海中只剩一片杀戮的欲望。
他猛地冲向窗口,羽翼一振,玻璃应声碎裂,夜风灌入,带着他的身影直冲天际。
他低吼道:“凌云霄……风若烟……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!”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夜空中回荡,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怒火。
凌云霄冷哼一声,迅速追出窗外,手中玉剑寒芒大盛,剑气如虹,直刺秦天昊的背心。
他大喝道:“魔人现世,星辰宗上下听令,速速围猎此獠,绝不能让他逃脱!”他的声音传遍宗门,夜色中,星辰宗的灯火骤然亮起,无数身影从各处飞掠而出,长剑出鞘,杀气腾腾。
秦天昊振翅高飞,夜风如刀刮过他的脸庞,腹部的伤口虽被魔气暂时压制,可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剧痛。
他的双目猩红,脑海中杀意翻涌,理智如薄冰般脆弱,随时可能彻底崩塌。
他低头俯瞰,星辰宗的弟子如蚁群般围聚而来,剑光如织,箭矢如雨,齐齐朝他袭来。
他心头一冷,羽翼猛地一扇,化作一道黑影,急速朝后山密林冲去。
“杀!杀了这魔头!”下方传来弟子的怒吼声,剑气纵横,寒光如雪,划破夜空。
秦天昊咬紧牙关,体内魔血的力量如洪流般奔腾,每一次挥翅都带起一阵狂风,将袭来的箭矢尽数震碎。
他的速度快如闪电,可身后的追兵却如跗骨之蛆,紧追不舍。
风无极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半空,灰色长袍猎猎作响,手中长剑散发着凛冽的寒气,剑意如山岳般压下:“天昊,你体内魔血已觉醒,若不自束手就擒,休怪老夫无情!”
事实上,秦天昊体内魔血的存在,早已不是秘密,至少在风无极的眼中并非如此。
作为星辰宗的宗主,风无极早在秦天昊被秦秋阳带回宗门的那一刻,便察觉到他体内那股异于常人的暗流。
那是一种不属于人族的狂暴气息,带着深渊般的阴冷与破坏力,显而易见是魔族的血脉之力。
为了保护秦秋阳的血脉,也为了避免宗门内部因秦天昊的身世而生出纷争,风无极选择了刻意隐瞒。
他亲自施展了一门古老的秘术,以自身修为强行封印了秦天昊体内那股魔气的气息,使其外表与常人无异,甚至连秦天昊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身体的异样。
这段时间以来风无极始终将此事深埋心底,未曾向任何人透露,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风霜华与风若烟也不知情。
他曾希望,秦天昊能以人族的身份安稳成长,彻底摆脱魔族的阴影。
然而,此刻魔血彻底觉醒,黑色羽翼展露于众人眼前,那股森冷的魔气再也无法掩盖,风无极明白,他再也保不住这个孩子了。
为了星辰宗的颜面,为了正道的立场,他不得不与秦天昊割裂关系,亲自下令追杀,以示宗门与魔族势不两立的决心。
追击中,秦天昊被困于一处狭窄石台,四周是万丈深谷,无路可退。
他的羽翼无力地垂下,魔气如薄雾般萦绕周身,气息紊乱,眼中猩红的光芒忽明忽暗,显然已到强弩之末。
凌云霄立于高处,玉剑寒芒闪烁,嘴角噙着冷酷的弧度,声音低沉而充满讥讽:“秦天昊,你已无处可逃,束手就擒,或许可留你全尸!”他的手下和星辰宗众人纷纷围拢,剑阵如网,将石台团团围困,杀意如寒潮涌动。
风无极悬空而立,灰袍鼓动,目光深邃如渊,似在权衡着什么。
他的眼神扫过秦天昊那满身伤痕的模样,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,却未开口。
风若烟站在远处,娇小的身影微微发抖,目光复杂地注视着秦天昊,手中仍紧攥着那块染血的奇石,泪痕未干。
就在剑拔弩张之际,风霜华忽地抬手,示意众人止步。她清冷的声音如寒泉淌过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诸位后退,此人由我亲自料理。”
凌云霄眉头一挑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却碍于她的身份,暂且收剑,冷哼一声,挥手示意手下退开。
石台上,风霜华独对秦天昊,白衣如雪,剑光如霜。
她的气势如冰山压顶,剑意如寒风刺骨,逼得秦天昊的魔气都为之颤动。
她一步步逼近,长剑直指他的胸膛,声音冷若冰霜:“秦天昊,你的魔性已现,今日我便替宗门清理门户!”她的剑招骤然爆发,剑光如虹,带着凛冽的寒意,直刺他的要害。
秦天昊咬紧牙关,体内仅剩的魔力如烈焰般涌动,羽翼猛地一振,化作一道黑影,险险避开那致命一击。
他的身形踉跄,气息越发虚弱,却仍死死盯着风霜华,眼中燃着不屈的怒火。
风霜华的剑法迅如疾风,每一招都精准无比,剑气纵横间,将秦天昊逼得节节后退。
她的实力远超同辈,剑意如冰雪覆盖,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。
然而,在一次交锋中,她的剑招忽地一滞,似是刻意放缓了节奏,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破绽。
秦天昊双目一眯,魔血的直觉让他瞬间捕捉到这一瞬的空隙,他猛地扑上,羽翼如刀,狠狠缠住她的剑身,同时身形一闪,绕至她身后,铁臂如钳,紧紧锁住她的纤腰,将她死死挟持在怀中。
风霜华娇躯一颤,长剑脱手落地,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,却并未剧烈挣扎。
“谁再上前一步,我便让她血溅当场!”秦天昊大声咆哮,手臂用力,魔气如锁链般缠绕在风霜华周身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。
远处,凌云霄的脸色骤然阴沉,眼中杀意暴涨,手中玉剑微微抬起,似欲出手。
风无极却抢先一步,抬手制止,沉声道:“诸位退下,勿要轻举妄动!”
他的目光扫过秦天昊与风霜华,隐隐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他心知,秦天昊的魔血虽已觉醒,但其本质并非穷凶极恶,若今日逼杀,恐会留下无尽后患,不如暂且放行,待日后再作打算。
凌云霄咬紧牙关,目光阴冷地盯着秦天昊,似要将他生吞活剥,却碍于风无极的威压与风霜华的安危,不得不冷哼一声,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一条通路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甘:“秦天昊,今日饶你一命,他日定要你碎尸万段!”他的手下虽满脸不甘,却也只能遵命退开,剑光渐敛,杀气稍减。
秦天昊冷笑一声,羽翼猛地展开,挟着风霜华腾空而起,化作一道黑影,急速冲出包围,直朝南疆荒野的方向飞去。
他的速度快如闪电,夜风如刀刮过,羽翼上的伤痕被撕扯得更加狰狞,鲜血如雨滴落,却仍咬牙坚持。
他的怀中,风霜华的身躯柔软而冰凉,淡淡的幽香钻入鼻端,让他心神微乱,却不敢有半分松懈。
两人一路飞出百余里,远离了星辰宗的追杀范围,秦天昊的体力终于到达极限。
他的羽翼无力地垂下,身形如断线的风筝,摇摇欲坠,最终在一片无人荒林中坠落。
风霜华趁势挣脱他的钳制,轻盈落地,随即转身扶住他摇晃的身躯,将他靠在一株古树下。
她的目光复杂难辨,似有千言万语,却只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丹丸,递到他唇边,低声道:
“服下吧,能暂缓你的伤势。”
秦天昊喘息粗重,腹部的剧痛如烈焰焚烧,魔气的反噬让他意识模糊。
他低头看着那丹丸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却终是张口吞下。
丹药入口即化,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游走,稍稍缓解了那撕裂般的痛楚。
他抬眼看向风霜华,声音嘶哑而低沉:“你为何救我……你不是要杀我么……”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疑惑与怨恨,目光如刀,似要刺穿她的内心。
风霜华沉默片刻,目光低垂,避开他的视线,轻声道:“好自为之吧,秦天昊。今日之后,你我恩怨两清。”她的声音如寒风拂过,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,说罢便欲转身离去。
然而,秦天昊猛地伸手,一把抓住她的皓腕,用力将她拉回身前。
他的气息依旧紊乱,眼中却燃起一抹复杂的光芒,低吼道:“别走……你不能就这么离开!”
风霜华微微一怔,目光扫过他那满是血迹的俊脸,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。
她轻叹一声,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无奈:“也罢,夫妻一场,确实不该如此草率收场。”她的话语如轻风拂过,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随即俯下身,冰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嘴,带着一丝微冷的触感,缓缓吻住他。
秦天昊心头一震,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,魔血的躁动与她的柔软交织,让他几乎失控。
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肢,用力回应着她的吻,粗鲁地吮吸着她的甜美,舌尖在她口中探寻,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。
风霜华并未抗拒,反而闭上眼,纤手轻抚他的后颈,吻得越发深入,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两人身躯,点燃了沉寂已久的欲念。
片刻后,她缓缓退开,唇瓣泛着晶莹的水光,目光中多了一丝柔媚。
她低头跪在他身前,纤手轻解他的腰带,露出他早已昂扬的雄伟巨物。
那物什坚硬如铁,青筋盘绕,散发着炽热的气息。
风霜华的目光微动,似有犹豫,却终是低头,张开樱唇,柔软的舌尖轻舔那敏感的顶端,带起一阵颤栗的快感。
秦天昊低哼一声,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她的头,腰身微微挺动,感受着她口腔的湿热包裹。
她的舌技娴熟而细腻,舌头如灵蛇般缠绕,吮吸间带着一丝轻微的齿感,刺激得他头皮发麻,快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风霜华的动作越发大胆,樱唇紧含住他的粗壮,头颅前后摆动,带起一阵湿滑的声响。
她的秀发散乱,几缕青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,衬得她清冷的容颜多了一抹妖娆。
秦天昊的呼吸愈发粗重,双手在她发间穿梭,眼中燃着炽热的欲焰,低吼道:“霜华……你……”他的声音未尽,便被她更深的吞咽打断,喉头一紧,险些失守。
片刻后,风霜华缓缓起身,擦去唇角的湿痕,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她轻解衣衫,白衣如雪般滑落,露出那如玉般的胴体,曲线曼妙,肌肤如瓷,散发着淡淡的光泽。
她的双峰饱满而挺翘,腰肢纤细如柳,臀部丰润如桃,双腿修长而匀称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。
她跨坐到秦天昊腰间,纤手扶住他的坚挺,缓缓对准自己的花谷,轻轻一沉,将那炽热的巨物纳入体内。
“啊……”风霜华低吟一声,眉头微蹙,似在适应他的尺寸。
她的花径湿热而紧窄,内壁如丝绸般包裹着他的粗壮,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。
秦天昊低吼着,双手抚上她如雪般的大腿,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,腰腹用力挺动,迎合着她的动作。
风霜华的肥臀开始大起大落,套弄得激烈而狂野,每一次下沉都将他深深纳入,撞击间发出清脆的肉体交响。
她的香汗淋漓,滴落在他的胸膛,秀发如瀑般乱舞,衬得她如一朵盛开的幽兰,妖艳而迷人。
秦天昊的双手上移,紧握住她那对晃动的丰硕玉峰,指尖揉捏着粉嫩的顶端,惹得她娇吟连连,声音如丝竹般婉转,带着一种放纵的媚意。
他用力抽送,每一次都深入她的花心,顶得她娇躯颤抖,湿热的蜜汁如泉般涌出,淌下两人交合之处,发出“噗滋噗滋”的淫靡声响。
风霜华的浪叫愈发高亢,纤腰扭动得如水蛇般灵动,迎合着他的冲刺,似要将所有的情感与欲念都倾泻而出。
她忽地调整姿势,背对他跨坐,双手撑地,臀部高高翘起,摆出一种倒悬的姿态,如烛火摇曳般迎合他的冲击。
秦天昊低吼着,双手紧扣她的腰肢,腰身如擂鼓般挺动,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花径痉挛,湿滑的交合声不绝于耳,带着一种原始的狂野。
风霜华的呻吟如泣如诉,香汗如雨,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的光泽,臀肉在撞击中荡出诱人的波浪,衬得这一幕如画般淫靡。
“天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不行了……”风霜华的声音颤抖,带着高潮的边缘,体内一阵剧烈的收缩,阴精如潮水般喷涌而出,烫得秦天昊的顶端酥麻无比。
她的娇躯不住痉挛,浪叫声如天籁般回荡在荒林中,带着一种彻底的释放。
秦天昊再也压不住精关,低吼一声,腰身猛地一挺,滚烫的热流如洪水般喷射,尽数灌入她的深处,冲击着她的子宫,带起一阵粘稠的湿响。
两人瘫软相拥,喘息声交织,汗水与体液混杂,散发着浓郁的气息。
风霜华的头靠在秦天昊的肩上,秀发凌乱,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与复杂的光芒。
秦天昊的双手仍环着她的腰,胸膛起伏,魔血的躁动渐渐平息,意识却如坠云雾,带着一种空虚与疲惫。
他低头看着她那染着红晕的侧脸,心头百味杂陈,似有千言万语,却终是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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